一年了。
上次的Requiem,大家都很用心,可还是被La Presse的乐评人批了一通,借口是,声音太年轻了。
昨天唱了一晚上,我后面的那位好像唱花腔女高音一样,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听不见,只听见她的那个 R 的发音在喉头绕了那么八圈十圈才出来,ca m'everve!求上帝保佑,今晚千万别让她站我后面,不然俺头顶的那盏吊灯很可能被震落。
SJB教堂的建筑格局比较特殊,大顶好比是一个小半圆套在一大圆球,而神坛周围又立着几根大理石柱子,撑起一个类似于屋顶的架子,顶端是耶稣受难像。而从大顶上垂下来一些原来是放蜡烛的灯架,现在当然改成电灯了。总共有两台管风琴,大的占据了教堂后方的一堵墙,三层楼高,小的也有普通房间的一面墙那么大。平时唱诗班的台上站不下我们所有人,所以一部分人就得站在人家的椅子上,不是很光彩呵。。。
昨天不是那个愚人节嘛,指挥和乐队事先通了气,上了台后,打了拍子,三百多人张嘴就要唱,谁知道所有的大,中,小,低音提琴,笛,号,管,锣,鼓开始演奏 两只老虎 的调子, - -+。。。
我们这次选的作曲家,瑞士的Honneger曾和Conservatoir的一客座老师,男中音Pierre是挚友。他的儿子,为了纪念Honneger,就叫做 大卫。 今年是Honneger逝世五十周年纪念,Pierre也退休了,星期天的那一场便是给他们两人的Hommage。
我看,还有什么事呢。。。?- - ,对了,为了表示支持大罢课,今天晚上大家都会别着红方块。
最后,再见了,Pierre-Laporte呵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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